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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-七零軍婚,軍少他身材好又撩-安粟小說
◈ 第4章

第5章

現在的她基礎薄弱,只能依靠部隊和陳叔,以後等她羽翼豐滿,才是那一家子真正幸福的起點呢!
「我就知道,這個丫頭會去湊熱鬧。」陳建華和媳婦笑道。
陳姨有點猶豫,最後嘆了一口氣,「去看看那些黑心肝的東西怎麼遭報應也好。」
當天下午,警車停在了安知穗家門口,足足五輛警車,把門口堵了個嚴實,公安局長從第一輛車上下來,此刻腿還有點軟。
他上午接到上邊電話,這事兒要是辦不好,他的烏紗帽怕是保不住了。
「把門踹開。」公安局長一揮手,後面的人一腳上去,門被踹開,隨後一擁而入。
「哎呦,哪個喪良心的癟犢子,大白天破門而入,還有沒有王法了。」老太婆午睡還沒醒,就聽到了「嘭」的一聲,立刻起身,邊罵邊往外走。
舅舅一家也打着哈氣走了出來,很顯然大中午這一家都在睡覺。
「這陳婆子家犯啥事了,這麼多警車呀?」大楊樹下,扇着扇子的大媽們,紛紛站起身,往那邊望着。
「那家黑心的,早晚得作死。」
這時,陳建華帶着安知穗走上前,陳婆子看到安知穗後,立刻就要衝了上來,陳建華擋在了前面。
「你個賠錢貨,和你媽一樣的賤騷玩意,惹的禍都帶到我家來了,我們家沒有你這鬧事精,小婊子不住這裡,你們要抓要打隨便,這是我的家,和這賠錢貨一點關係都沒有,警察同志,你們把這小婊子帶走,槍斃。」
骯髒話好像不負責一般,突突往外冒。
陳建華的臉色漆黑如墨,他竟不知道,這兩個孩子每天聽這些污言穢語。
公安局長也是無語,這是什麼極品老虔婆。
「王桂花是吧?」
陳婆子愣了下,點了點頭。
「那沒來錯,抓起來,其他陳家人也都抓起來。」公安局長一揮手,後面的人立刻把院子里的陳家人拘了起來。
陳老婆子大聲嚷嚷,「警察欺負人了,欺負我這老太婆沒有倚靠,我的女婿可是烈士,我閨女都陪着去死了,你們警察還欺負我這烈士家屬,老天呀,你看看吧,這幫人不得好死呀。」
公安局長黑着臉,剛要動手。
安知穗上前,一巴掌拍了過去,那清脆的聲音,徹響了整個院子,彷彿時間靜止,讓所有人的動作都定了下來。
「烈士家屬?你也配?我娘都不是你們陳家人,你拿什麼當烈士家屬?」
安知穗的話,讓剛反應過來的陳老婆子頓了頓,眼神閃躲片刻,一聲嚎哭了出來,「陳芳你個賤人,看看你養的小賤人,打你親媽呢,你不得好死呀,你就算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。」
看着陳老婆子的表情,安知穗就知道,自己猜對了。
即使重男輕女,陳招娣和陳盼弟也是女孩兒,卻能隨意欺負安向北,而家裡的活只讓她和北北做,好吃的東西卻輪不到他們一點兒。
這很不對,她大膽炸了一下,沒想到是真的。
母親不是陳家女。
那她報復起來,更沒有什麼負擔了。
「哭,大點聲,你哭多久,哭多少聲,我就讓你孫子哭多久,哭多少聲。」安知穗聲音很小,側在陳婆子的耳邊,喃喃細語,臉上帶着溫和的笑。
陳婆子三角眼一瞪,「小賤人,你敢!」
安知穗呵呵一笑,啪的一聲,又一巴掌甩了上去。
「嘴巴不幹凈,可以用血洗洗。」
院子里的人都看着,院牆外的人,也都震驚的睜大眼睛,這安家閨女怎麼好像惡魔附體了,那陳婆子嘴角流血,他們甚至看到吐出了一顆牙,這得是多大的力氣呀。
安知穗卻好像無事人一樣,走到了陳金貴的身邊,陳金貴和安向北一邊大,卻肥頭大耳,安家的糧食,都喂到了這小畜生的嘴裏,而小北北每天除了挨打就是幹活,想想真不甘心呢。
「這小臉養得真白呢。」話音剛落,陳金貴嗷嗷哭了起來。
「畜生,沒人要的野種,你敢打我,我讓我奶打死你。」陳金貴哭着,話卻沒停。
安知穗就好像沒聽到,只是對着陳老太婆微笑。
「安知穗,你放過金貴,你要打就打我,舅媽沒打過你,對不對?」她的好舅媽哭着一張臉,可憐兮兮地看着安知穗,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。
「好像真的沒打過呢,難道不是你讓陳蛋打?不是讓陳老太打?不是讓你兩個女兒打?你確實沒動手,可你也沒少讓別人動手呀。」安知穗笑了笑,不甚在意。
只是一拳頭揮出,直接打到了陳金貴的肚子上,陳金貴本就白皙的臉,立刻漲紅起來,哭聲都停止了。
「還不說嗎?我好像也不太想知道了呢!」安知穗似笑非笑地看着舅舅和外婆。
她在車上就和陳建華說了猜測,也說了自己要做的事情,陳建華同意了。
公安局長那邊也打了招呼,更有上面施壓。
所有人都好像看不到一樣,任由安知穗發揮。
「拳頭癢呀。」安知穗卻一腳踢出去,壓着陳金貴的公安人員一起被踢飛了。
……
一片安靜,安知穗摸了摸鼻子,那啥,她不是故意的,沒控制好力量,你們信不信。
陳金貴「嘭」地落地,那公安人員後退了好幾步,才站穩,臉色有點漲紅。
他想說這丫頭是大力士,真的不是自己弱雞,你們信嗎?
「我說!」陳蛋咬着牙,一臉漆黑,目視安知穗,彷彿看仇人一樣。
安知穗並沒有回應,把陳金貴拉起來,拍了拍他的頭,陳金貴此刻像個血人。
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,殘忍嗎?原主和北北難道過得不慘嗎?
伸出援手幫助的又有幾人?
未吃他人苦,莫勸他人善呀。
「你別打了,我說,什麼都說。」陳金閉上了眼睛。
「陳芳是我爸撿回來了,撿回來的時候八歲左右,卻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,我爸把她撿回來給我當媳婦。」
陳金眼睛一直閉着,腦海中彷彿想起來當時的場景,陳芳撿到家的時候,額頭上都是血,小臉圓圓的,白白嫩嫩的,好像年畫上的娃娃,好看極了,爸爸告訴他,這是他的媳婦。
他從小對陳芳很好,背着爸媽給陳芳糖,爸媽讓陳芳洗衣服做工,他也會偷偷幫忙。
陳芳總是甜甜地喊他哥。
可是十年過去了,出現了一個男人,安慶國。
他搶走了自己的寶貝,搶走了他的媳婦。
他夜半磨刀,恨不得宰了他,是他媽擋住了他,因為安慶國給了他媽三百塊錢,買走了陳芳。
他恨安慶國,恨他媽,也恨陳芳,他們都對不起他。
安知穗並不意外,聽完了這個故事,她甚至沒有波動,媽媽陳芳的身世對她來說,是給原身的慰藉,原身一直以為她是女孩,陳老太才這麼對她。
安知穗拉起陳金貴,走到了陳老太的身邊,「粉竹節呢?」
在媽媽的記憶中,一直有一節粉竹節,粉透的顏色,和陳老太要過很多次,陳老太都沒有給,她和安爸爸抱怨過,無意中被原主聽到。
以陳家的家底,不可能給母親粉竹節,恐怕和母親的身世有關,她倒不是想為母親解密身世,她只是不想母親的東西在陳家。
「你怎麼知道?陳芳告訴你的?」陳老太黑着臉,看了看帶着恨意的兒子,還有半死不活已經暈過去的陳金貴,咬了咬牙,「在我房間第二個匣子里。」
安知穗把陳金貴扔給了陳建華,「陳叔,幫我看着他。」
「放心吧。」陳建華拎着陳金貴的後脖頸,就好像拎着了陳老太的脖子。
安知穗走進陳老太的屋,找到了那個匣子,一枚**的竹節,在一個布袋裡,在邊上還有一百多塊錢,她統統收進了空間。
「我媽還有什麼東西在你手上?」安知穗直面陳老太。
「沒了。」
安知穗似笑非笑,指了指陳金貴的小臉袋,陳金貴因為疼,哼了一聲。
「真的沒了,你媽來到陳家除了一身帶血的衣服,只有手腕上的粉竹節,什麼都沒有了。」陳老太哭了起來。
陳金貴就是她的命根子,是老陳家的香火。
安知穗看她不似作假,拍了拍手,「我就不打擾公安同志辦案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