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征聲音隔門傳來:「怎麼這麼久,沒事吧?」
翁穎走投無路:「…沒事,你找個女店員過來,我跟她說。」
馮征頓了片刻:「那個來了嗎?」
翁穎本想在今晚拿下馮征,可來自脖頸間的啃吻讓她明白,她不得不做取捨。
「是。」
翁穎答應後,馮征停頓三秒有餘,而後說:「你等一下。」
雖然看不見臉,但翁穎聽出來了,馮征不高興。
她屬實吊了他蠻久,之前在車裡就差點兒沒吃着,現在又整事兒,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,馮征肯定已經煩了。
馮征走後,翁穎用力推開身前人,邵馳明顯意猶未盡,手往她裙擺下鑽。
翁穎怒極:「滾開!」
邵馳抬頭:「你還真想替他守着?」
說完,不等翁穎回答,邵馳下意識道:「你又不是處女,有什麼好守的?」
翁穎不假思索:「在你之後我又談了四五個,每個我都補膜,不就想爽那一下嘛,我一視同仁。」
翁穎從前脾氣不算好,兩人吵架她也是什麼難聽說什麼,可補膜這話,不是真的做過,突然間根本想不起這茬。
邵馳臉色不受控制地變黑。
翁穎已經沒有耐性跟邵馳在這吵陳年舊賬,趁着馮征不在,她嫌棄道:「趕緊走,還是那句話,我不欠你的,你少跟我搞什麼發瘋文學,還愛我,要不是突然看見我,你連我這號人都想不起來。」
邵馳充耳不聞,面色陰暗,翁穎有些後悔提膜的事。
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永遠是最靈的,邵馳沉默半晌後,忽然一言不發,瘋了一樣去拽翁穎裙子。
翁穎大驚,可她既不敢呼救,也不敢跟他撕扯。
萬一裙子扯壞了,那等會兒出門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。
一方強勢,一方明明弱勢,又不敢用盡全力,後果,可想而知。
翁穎被邵馳堵在角落,他的手已經伸進她裙子下,翁穎抓着他手腕,認真求他:「邵馳,別…」
她大腿又直又有肉,不是乾瘦的類型,雙腿用力併攏,翁穎想蹲下。
邵馳不讓,沒有憐香惜玉,他再次一把扯下她內褲,
「邵馳!」
翁穎都快哭了,然而邵馳瘋了,完全不理會。
,翁穎疼得膝蓋一軟,要不是邵馳托着,她准跪在地上。
邵馳單手撐着臉色煞白,無聲掉淚的翁穎,另一隻手從她腿間抽出,手指赫然帶着一絲鮮紅。
他忽然想到兩人第一次的時候,不是他第一次,卻是翁穎的第一次。
她疼得厲害,他剛開始也是心疼她,倆人就抱着磨蹭,磨了一個小時。
後來他乾脆一咬牙。
那次翁穎流了不少血。
「阿穎…」
軟弱可以裝,疼裝不了,邵馳看着彷彿被抽干血的翁穎,恍惚間回到了七年前。
那時他也像現在這樣抱着她,心疼地不得了。